尊敬的陶会长、各位嘉宾，非常荣幸有机会在这谈谈自己对咱们国家家电发展的一些设想。咱们国家家电业的发展在改革开放以来成绩卓著，今后怎么办?刚才论坛当中，主持人讲课当中都谈到了到底该怎么办?
我们从设计角度看看，这是我自己的一些浅薄的认识。
很遗憾，世界太复杂，人类学习、工作，都需要一份职业，一份职业从某一个角度看世界，而这个世界是复杂的是系统的，不是因人的意志而转移，我们说一花一世界，真实世界就是如此，我们从专业角度、艺术角度，从某一个角度看影响我们对一事物认知。而设计是什么?改革开放40多年了，设计在中国已经推行了40多年，大家对设计的认知有了，恐怕大家对设计认知还是认为它是一个创意，是一个好的想法，或者是一个效果图，或者是一个爆品，这个不全面，如果全面认知设计的话，它是全流程的干预。制造过程、营销过程、实用过程、回收再利用过程，都需要设计去干预，一个好的设计在每一个过程当中，这四个程序当中都会发挥作用，设计相对来说是比较复杂，也不大容易被人能看好，因为它投入的成本、风险都很大。
大家看这几组词，相信大家一看就知道，一字之差，可是我们习惯于看左边这个，这棵树长得很漂亮，他视力2.0可以当飞行员了。他有文凭，有本科、有大专、或者博士的文凭，它的价值很合理。为什么有这些背后看不见的东西，视力2.0可以当飞行员，但是视野是指什么，恰恰是看不见的。视野是我们真正要建设的，我们经常说的软实力。智商都能测出来，但是智慧能测出来吗?大家都强调数据时代，别忘了数据背后的东西。数组成起来才叫数据，数据组合了才叫信息，信息组合了才叫知识，知识跟智慧又有天差之别，我们往往追求看得见的东西，都是生产力，GDP，中国到了这个阶段更关注背后的东西，这是真正的软实力，我们到底应该在下一个阶段，十字路口上中国该怎么办，不是简单的GDP了，这是我们要提升自身智商以及智慧。
我们今天说智能时代，智能跟智慧不一样，我们要想一想，我相信在座的学理工一定很多，到底这两者有什么差别，力和功差别在哪儿，性能和功能差别在哪儿，技术和设计差别在哪儿，就是因为有人，有人力才会被选择，性能不迭代不转移不能解决人生活的问题，时代的进步，这个性能有什么意义。所以我们现在强调设计引领，设计引领跟市场引领、技术引领有区别的，改革开放主要是市场引领、技术引领。引进，我们没有马上就会有，有了以后我们在原有它的流水线基础上徘徊、进步、迭代。但是再过30年将是什么情况?引进的东西落后了，难道我们再引进。我们必须清醒目的是什么?我们经常追求目的的过程中忘掉了目标，被工具、技术牵着鼻子走了，这个教训在历史上多少次发生。
我们现在提出了中国的制造，我们都说中国制造大而不强，大家想没想我们不强在哪儿?实践中我们制是引进的，我们只是造了，我们清醒认识到这个差距，这是路径依赖，我们习惯了。现在转型升级，我们高质量发展，新质生产力就是颠覆这个，要走出中国的道路来，我们中国道路是什么?是唐代的延续，是德国的方式，是美国的道路吗?都不是。难就难在这?转型升级，我说生产关系的革命，不是生产力，改革开放前、改革开放后，中国的差别在哪儿?为什么这么大差别?是什么原因生产力提高了?是生产关系改变了，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调整生产关系，我们才有下一步的飞跃。
(如图)这两张漫画，广州鱼好，把广州鱼引到北京，马上吃到肥美新鲜的鱼，过两年退化了。我们引进就是这个思路，基本上都是引进的，我们都会造了，我们造的比外国还便宜还精致，真正方法是研究广州鱼的DNA，研究它的饲料、气温、水质，研究所有的外围因素，而不是鱼。到北京开发自己的鱼种，驯化野生鱼种，这才是真正的中国的“制”，这个过程我们往往忽略了，因为它需要漫长的时间，需要坐冷板凳，我们等不及，这个思路是人类进步当中最重要的一条。人类可记录的，我们人类发生多大的变化，我们住在树上、山洞里面，我们现在住的是高楼大厦，这个变化怎么来的?不是源于山洞的改造，是颠覆抓住了核心问题，这些问题是我们下一步开始要抓了。
回顾一下咱们40多年来，中国工业从无到有大概经历什么阶段，这是我概括的可能不完整，但是可以看到一个规律。第一阶段中国有了设计师，以前没有，以前叫做美工，你做的东西，中国现在每年毕业的工业设计的人才有多少?包括博士、硕士、本科、职业学校，40多万，10年400万了，咱们设计师做什么?都在一心打工。所以我们必须有了主力军，有了设计师了，我们基本上打游击的方式。接一单三个月两个礼拜，就是外观加一个电子装置，我们40多年基本上这个模式。现在虽然变了，我们现在已经进入到第二个阶段，本世纪初，很了不起的，因为中国设计公司特别多，据说深圳有一个公司一年接100多个单，但是它挣钱和生产效率不如大企业的产业工人。拿设计费一个项目两三万，一年下来有多少?有一些设计公司跟企业深度合作，形成捆绑式的合作，这是中国设计转型道路上非常重要的，设计公司和企业公司深度合作，不是三个月两个礼拜，而是三年五年，设计师明白了全流程的参与企业任何环节的思考，企业也知道了设计不是创意的一个想法，也不是最后做一个样板，而是全流程的合作，我叫做阵地战，我要有狙击手、预备队，设计开始成熟了，中国已经进入了这个时代，很遗憾这样的工作方式并没有占绝大多数。现在提的品牌战略，我们说的OEM到ODM到OBM，大家都关注品牌，但是够不够?什么叫做品牌?三个口为品，第一口，饿急了狼吞虎咽。第二口暴发户，第三口沉浸下来有决心留有余地，不要祸害，不要摆排场。清华美院搞标准的一个教授，搞一个标准才三万，现在品牌战略得300万，每一个品牌都自相残杀，这条路对吗?再下一步仅仅是品牌吗?我们想的应该是整个中国行业的品牌，是中国品牌，而不是仅仅是每个企业去做品牌，做的全是广告，全是新闻发布会，真正的产品怎么样?第三个阶段很高兴近五年发现中国有这样的苗头了，进入到了运动战。大设计需要大资本，需要跟企业全部合作，要跟社会的合作，追求是OSM。就是战略上的进步。在现在广东我已经接触起码有10个案例，有机会跟陶会长说，虽然不是家电领域，一个做集装箱的企业，做集装箱跟摆渡桥的，现在有10个全新产业想不到，这恰恰是国际上社会上或者国外没有的，我们做出来的，它开始建立企业的品牌，产品品牌，产业链，一个新产业。刚才咱们六七个专家在台上讲的，我们今后的家电方向是什么?还是洗衣机的改良吗?还是电冰箱的改良吗?三年前没有冰箱，没有洗衣机，三年以后还是这个吗?肯定不是。我们是不是作出点贡献解决问题，解决食品保存问题，解决衣服干净问题，一定要洗吗?现在我们看运动服装已经不粘污染了，还要洗吗?为什么不想一想用别的方法解决上面停留的灰尘，不要等外国又有了，我们又要去引进。
这个阶段就是我们现在要争取的，运动战。进入到这个主战场，作为中国这么多的企业，中国人这么聪明，我们实践机会这么多，14亿人，一个中国外科大夫做阑尾炎可以一年做一千例，外国大夫一年做一百例，我们实践这么多为什么不能出真知，我们有了路径依赖习惯了，人生来的能力是什么?吃鸡不变鸡，吃狗不变狗，什么原因?消化了。我们脑子消化了不解决问题，而不是洗衣机，问题解决了，至于洗衣机不洗衣机，都可以去掉了。这是我希望中国人在三年十年能够作出的贡献。
咱们都知道习主席讲的中国方案，咱们中华民族复兴梦，讲的是人类命运共同体，咱们梦是什么?复兴梦不是发财梦，每一家都有三套房子两辆车就是中华民族复兴了，这绝对不是，我们想象方案是什么。
上个世纪末克林顿总统访华他的可持续发展跟清华大学跟党委书记校长座谈，他上来就说你们中国现在学我们美国，我们美国每四人有三辆车，你们14亿人将有11亿车，我相信我们国家没有算过这个数字，我们汽车产量是全世界四大汽车大国的总和了。将有11亿辆车上个世纪末汽车保有量才8亿辆，你一国汽车就有11亿辆，这个数字我们听着高兴还是担忧?11亿辆车每天耗费全世界汽油产量是全世界的1.3倍，世界汽油都给中国人用还不够。11亿辆车需要的道路和停车场2900万公顷，我们自己算过这个数字吗?你们中国人水稻总面积才2000万公顷，这话跟奥巴马上台说的话一样，绝对不能让中国人过美国人生活，否则美国人吃草。我们生活跟美国西方的矛盾不是意识形态，是生死之争。我们中国富裕起来了，我们富起来干什么?每家两套房子三辆车，这是我们的梦吗?我们要想一想，解决衣食住行的问题，而不是要房子、车子、或者是四合院、或者故宫的龙椅，我们看故宫怎么想的，慈禧的凤袍一天三次的换，大家看了以后称赞，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想的?这些问题很严肃的问题。70年代罗马俱乐部为什么能开?因为物质不一定对人类没有意义，消耗了就没有了，人不可能等几百年。人只有活百八十岁，有了人需要在理想的时间得到享受，满足私欲，额外的能源要产生污染，要产生垃圾。新技术层出不穷，一个新技术问题没有解决，另外一个又来了，我们还了解不了它的副作用，新的又来了，我们这时候应该更加谨慎。无人驾驶、无人商店、无人飞机，人去哪儿了，人的作用是什么?这些问题我们需要思考，不能仅仅跟着科技走，技术资本可以垄断的，我们社会发展能光靠资本垄断吗?这些问题是设计要考虑的。
四年前在深圳开每年一度的国际设计论坛，丹麦的院士看了深圳的设计以后，他有感想，深圳设计的确很好，但是他看展览这样场地有五六十这么大，摆满了高一二三十公分、直径一二十公分的东西。他看到了要求发言，他上去发言只讲了一句话，他说你们都知道丹麦平均GDP世界第一，但是你并不知道我们只有550万人，全世界75亿人都向我们550万人这样生活的要四个地球，说完这句话下去了不讲了。他的话跟奥巴马说的话完全一样。所以丹麦成功靠什么?有五六百年的海盗生涯，美西方的成功是什么?是殖民红利，是战争红利，我们能这么做吗?我们中国发展靠什么?我们要想一想。我一直强调小20年了，重要设计发展之路，不是占有那么多东西，而是在于用，不提倡占有，否则14亿人数量不得了。中国发展道路决定不仅是经济产量，经济量的问题，是我们的方向问题。
黑格尔说了这一句话，开始大家都不理解，人类从历史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从来没有在历史中汲取过任何教训。就像巴黎刚刚开完奥运会，第一次奥运会是什么样，现在都知道中国的西周时候，为什么开奥运会?是打仗是征服，所以更高更快更强，我们人类一直信服这个信条，人类历史可计算的历史充满了战争、暴力、革命，为什么?就是信仰了这一条资源竞争，动物法则，所以只有中国2008年的奥运会我们提出更高、更快、更强、更团结，更团结是目的，更高、更快、更强是手段，我们现在经常为我们手段忘掉了目的。这就不仅仅是技术问题，这些问题非常严肃，中国道路为什么?我们到底研究什么?我们研究想要，还是忘记了，还是美国西方要抓什么，就是忘记，强制性的。这些设计的角度，我们设计的逻辑跟技术逻辑的差别在于此，为了解决使用，而不是解决占有。这些问题是非常严肃的问题。
而设计就是这本回事，所谓一个设想你脑子里的梦想要变成一个计划实施，你这个计划一定是创新的，中国设计不创新的，所以被叫做设计4.0，现在要创新设计，设计不创新还能叫设计吗?我们对设计的理解偏差了，设计就是要创造性的解决问题。你们在座的都一定让你们设计一个杯子不会难，但是如果我把一个杯子交给你们，你们五天、五年、五百年、五千年的给出答案还是杯子，人要杯子吗?人要杯子不是为了杯子，这是设计逻辑问题，我要的不是洗衣机，我要的是干净衣服，我不是要冰箱，我要保存食物，跟具体的载体不一样的，这是设计逻辑。商业逻辑、技术逻辑都是针对这个，我们要想创造性的解决明天的问题，刚才论述当中已经谈到非常好，就要多谈我们未来家庭什么样，未来家电是什么?
我们必须要翻出这一页来，我们很多基础的软实力都被卡脖子了，大家想想是卡脖子吗?是我们认知问题，是卡脑子了，是思考问题上出了偏差。我们只看到硬件，我们只看到树干，没有看到树根，树根看不见的。所以忽略了软实力创新。
大家看画圆要有圆规，圆规告诉一个逻辑必须要有圆心，半径大画大圆，半径小画小圆，半径如果是三维可以画球。21世纪末在大阪开亚洲国际设计论坛，金奖是铝合金做的电视机壳，为什么?因为考虑到回收、节约能源。铝合金生产回收中耗费能源产生污染少，所以评成金奖。紧接着，大会第一个论坛讲的是松下洗衣机设计部部长展望了21世纪日本洗衣机的技术开发的勃勃雄心。主持人是工业大学材料专家看见我坐在第一排柳先生你从中国来，你说说中国洗衣机21世纪有什么想法?他给我出难题，我又不是海尔的，又不是美的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上去一句话中国21世纪淘汰洗衣机，你们是不是爱干净，你们算算洗衣机利用率多少，5%、7%、8%，你们日本人怎么了，一百年你们还在为利润率只有5、7、8的折腾。我说你们今天评选金奖为什么?如果你在实验室金属能不能做出织物来，他说能，能织出来像绸缎一样的织物，好呀，如果米织出像绸缎的织物，金属做的衣服还用洗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是假设，即兴的，我们思考一下人到底要什么?家到底要什么?
中国40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琳琅满目的货都是中国做出来的，中国制造变成由中国制造转化，这是产业链在全世界的布局，不是简单的引进了，这个东西实际上保证了我们有可能产生全新的产业，我们不一定非要依赖引进路径，我们原先有可能从中国制造去迭代，去创造中国的路径，这条路中国没有。美帝要卡我们不见得卡我们，我们有很多办法解决路径依赖问题，我们路径依赖对产品概念的依赖，是不是可以调整一下，我们对使用目的的追求，可能走出一个全新的道路。
如果中国的设计从正向型发展，不是从引进开始，而是解决目的解决问题，我们中国14亿人，每年有40万设计师，我们总会走出一条新路来。我一直在提倡新物种、新品类、新产业，这是中国设计要走的一个跟西方不同的道路。
我们设计界这方面做好，就可以换道超越，不然我们走说弯道超越，弯道超不了，换一个思路。中国这么大，中国的实践机会这么多，我们怎么不可能，我们必须回到中国传统的认知论里面，有很多优秀的东西，中国优秀文化传统不是我们看到的斗拱、四合院，那是当时思想社会组织凝结成的物，我们看背后的原因，中国传统哲学都有，我们完全把西方那条设计理论搬过来，跟着它走。继承和创新的关系，名词和动词的关系，我们老做名词，动词解决问题，一个新名词就诞生。我们到底是技术还是设计，我们到底是引进还是消化，我们要解决问题还是要杯子，我们就有全新产品，新品类、新物种的产生，以至于新产业的产生，这正是我们说的设计方法论。它跟技术方法论不一样，它要考虑到人真正需求解决问题。这样理解传统哲学里面讲的这些道理。实践告诉我们什么，目的明确以后研究外部因素，而不是干什么吆喝什么，我们现在由于专业职业的关系，我们干什么吆喝什么。我们干什么研究外围集中目的解决新方案。水是液体，100度以后还是液体吗，冰冻还是液体吗?大自然告诉我们的规律，大山告诉我们的知识，外因的变化，黄河长江同出三江源，为什么不一样?黄河黄的，要结冰，长江上游急流，下游沼泽湖泊，什么原因?是温度、土质不一样，外因造成了黄河长江的不一样，而我们人类东西不都是这个原因吗?三字经讲的还是这个道理，关键是外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为什么考大学?不就是选择外因吗?我们专业学，一定要研究外围的，一定要研究跨界，绝对不是为了跨界，为了你认知的更全面，认知社会、系统更全面的，不是仅仅看到那个名词，那个产品。
设计逻辑是什么?目的弄清楚以后就要研究外因了，由外因决定你选择什么内因，组织内因，创造内因，我们脑子里面都认为内因重要，我们都在修内因，但是你想想为什么再往前走一步，内因为什么重要?是外因变了，所以大家关心内因。解放了，如何不改变内因的话，肯定要被当特务枪毙的。外因作用我们千万不要忽略，而我们往往忽略了外因，引入了内因、材料、设备、风格、造型，阻碍了我们设计的发展。
中国老百姓都知道，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认识论的三个过程，看山是山，要学习，要知其然。看山不山看，要研究为什么山长这个样，为什么在东海之边，石头什么成分，植被什么样，研究山之外的东西才能了解山的规律，看它的山形就知道它是怎么成因的，这是中国所说的一览众山小，我们研究要做这个研究，而不仅仅研究引进的东西技术，而是把背后的原因找到，我们跳过它，超越它，换道。一定要记住设计关注的不是名词，而我们生产、营销关注是名词，设计关注是动词，一说动词谁做?是杨白劳用，还是林黛玉用，完全不一样，用一分钟，还是用一天，你对设计认知完全打破，关注设计选择完全不一样，设计逻辑关注是衣食住行，要从衣食住行角度看，我们所有的习惯传统工序都是可以被颠覆的，都是可以被重新创造的。
刚才谈到厨房，家庭厨房是什么?回到本原，厨房是什么?厨房不是时尚、风格，是一家人聚在一起，是最早原始火塘，是一家人围坐，一边做饭、一边吃饭、一边议论、一边相夫教子、一边议论明天地要种了，后天要筹备学费了，厨房是这个作用。我们的家，下班以后五六小时空间和时间是最重要的，比卧室重要多，绝对不仅仅是洗衣机、排烟机、洗碗机，人在里面的作用，怎么把一家人凝聚在一起。我中学同学听我说北京南四环有应酬，晚上不回来吃饭。上海女士晚上都有应酬，一个家男的女的晚上都有应酬，这个家还会有吗?中国道路是什么?
时代发展非常迅速。日本数码相机卖得再好也没有用了，现在书店就是卖书的吗?都在变化，都在发展，了解人使用者、消费者到底要什么，不被原有概念名词框住，我们创造力就会激发出来。这个演进逻辑都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为了这个机器、设备、产品，扣准这个脉络我们中国要创造，外国有的，我们都要有，外国没有的我们必须要有。这是中华民族要做的贡献。祖宗讲万变不离其宗，以不变应万变，传统是继承的吗，传统是创造出来的，我们老说传统是继承的，今天还留大辫子，还裹小脚吗?今天怎么没有穿汉服的，穿汉服骑车都骑不了。你穿汉服在节假日，我们不能天天过节。两会少数民族服装多漂亮，回家就要脱掉，要干活，要生活，不是摆样子。传统是创造出来的，我们祖先从来没有停止过创造，这就是我们真正了解设计的逻辑是什么?是解决人要用，我们人类才有未来。
所以我们现在讲的中国方案必须要理解，这个产业的创新，我们必须制度的创新，认知逻辑的创新，我们才有可能找出中国的设计道路，我们中国企业，我们家电才会有真正的突破。
最后，艺术家怎么从自己角度看世界看社会，丰富多彩，可以提供更多的选择。科学家见天地找规律，我们要服从规律。工程师想的是效率就是要落地，落地才能挣钱，不落地挣不了钱，企业就会死掉。我们设计师抢得是见众生，我们不能光关心彩虹，没有关心海平面。设计思维必须跟这三种工种相互协调，我们拿出见解来，社会才能进步，中国才能更好。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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