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陈虔：《聊聊元宇宙》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陈虔

　　陈虔：尊敬的陶理事长，尊敬的各位来宾，感谢盛华秘书长邀请我来做这个分享。为了这个分享，我有几天没下楼，怕自己“阳”了，结果大家说不下楼也会“阳”，今天这里分享我的一些感想。

　　今天是红动中国巅峰之作红顶奖的颁奖盛典，在这个场合讲这个主题，我也在想跟咱们这个主题有多大关系?能否对大家有所帮助?很纠结，后来盛华总给我安慰，让我来跨界讲讲，题目是聊聊元宇宙。

　　大家知道，从2020年到现在，3年疫情，这3年当中两个词是热词，一个是“新冠”，另外一个热词是“元宇宙”。在疫情即将过去的当下，行业里一直在说2021年是元宇宙的元年，这样的状态下，到今年已经是2022年，到底什么是元宇宙?元宇宙能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些什么东西?今天借此机会谈谈我的感想。

　　今天分享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三个方面：什么是元宇宙?元宇宙离我们有多远?如何去面对?其实把它改成新冠也是一样的——什么是新冠?新冠离我们有的远?如何去面对?

　　一、什么是元宇宙?

　　“元宇宙”这个词很简单，它是两个词组成的，一个叫Meta，一个叫Verse，这两个词组在一起是“超级宇宙”的概念，中文翻译把它翻译成“超级宇宙”或者“元宇宙”，我不是特别喜欢这个词，但是大家现在特别愿意用这个词来交流，所以我们也就随行就市。

　　这个词本身所包含的含义，大概可以追溯到1992年美国科幻大师在他的《雪崩》小说当中描述的这样一个场景，就是当你戴上耳机、眼镜，就可以通过一个终端连接到一个网上，通过这个网就能以虚拟数字人形态进入数字化场景，这里跟同样进入的人进行交流、进行社交，可以做任何可做的事情，这是1922年的概念。我们知道，当一个新概念出来之后，人人都想给他下个新定义，或者我们周边的人都在问：到底什么是元宇宙?

　　我本人大概是25年前接触这个事情，当时不是这个词，当时叫“VR(虚拟现实)”，现在大家有的时候把“虚拟现实”和“元宇宙”划等号，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这里面有很多相似的东西。我们理解的元宇宙是什么?是整合多种技术产生虚实相结合或者相融的互联网应用系统。从这句话来讲，我们可以认为它是一个互联网的升级。从30年前最简单的1.0的互联网，到2.0，到现在的3.0，走向了移动互联网时代，走向万物互联的物联网，再往下走，基于物联网可以把很多虚的、实的、数字化的现实的东西通过万物互联的方式连起来，我们认为元宇宙是这个概念，大家都很容易理解，它离我们不远。

　　第二，它是人类用数字技术构建的由现实世界映射或超越现实世界，可以与现实世界交互的虚拟世界，这个定义是我的理解，它是一个映射现实又超越现实，然后又跟现实融合的一个概念，这是它的另一个特点。

　　第三，它是一个具备新型社会体系的数字空间，这个概念是我自己觉得最贴切的，也就是说当我们理解元宇宙这个概念时，把它当成是一个生活的数字空间，那么这个数字空间是什么样的?经历一个什么过程?我们今天无法定义，但是这个数字空间会给我们带来很多不一样的想象。

　　很多时候我们看到，很多媒体上在讲元宇宙可以做任何现实空间、现实世界所能做的事情。我个人理解，元宇宙是人类精神世界的一个活动的场所，这个可能不完全贴切，但是大家想象一下，现实世界有物质的、有生活的、有精神的，方方面面，那么在元宇宙这个生活空间中到底能做什么?通过前面的理解，它是一个把虚拟现实技术和区块链技术、和数字孪生技术融合在一起，这三个是核心技术，把这三个最重要的特点融在一起，构建一个数字化的世界。而这三个技术：虚拟现实技术是个大家族，包括AR、VR、CR、XR等很多，区块链也是如此，虚拟现实以扩展现实方式提供3D的沉浸式体验;区块链技术帮我们搭建在这个生活中间的经济体系;数字孪生技术实现了现实与虚拟的映射。

　　大家简单看一下，与元宇宙相关的有两个概念，一个是“二次元宇宙”，还有一个是“平行宇宙”。我第一次接触“二次元”是通过我孩子玩游戏，后来专门了解了一下，才知道二次元是年轻人玩游戏的地方。还有一个地方是“平行宇宙”;最近有个新的苗头是“量子”，量子通讯、量子加密，以及量子理论里的“量子纠缠”等等。

　　那么我们到底怎么体会元宇宙?我特意找了这幅图，大家想象一下，如果我站在我现在的角度去看它，大家认为哪个是实的、哪个是虚的?大家会认为房间是实的，里面数字的人体是虚的，是3D做出来的。左下角、右下角两个把手是当下VR的操作柄，这是我们站在第三人称角度看到的情况，也就是说我们在戴眼镜那个人旁边看到的场景，我们知道哪个是实的、哪个是虚的。但是如果你戴着眼镜进去以后，你的角色是第一人称，你看到的东西和面对的东西是真实的还是假的，这个很难去说。所以当你是第一人称、第二人称、第三人称时看到的实际场景，和它到底是不是数字的，有很多区别。我们会以超出现实两个眼镜之外的，戴上眼镜之后的虚拟场景当中的感觉，然后进入一个空间来体验这个元宇宙。这个图，如果是VR的概念，它就很简单，但当它升级为元宇宙时，它的概念就会发生变化，我们后面会讲到这个概念为什么发生变化。

　　元宇宙是VR或者VR技术、XR技术的一个升级，它是刚刚讲到三个特点当中，有映射的问题、有孪生的问题，还有沉浸的问题。这里它跟现实世界最大的不同或者我们感觉到的场景，第一个，它是个社会，它再造一个我们现在的社会，这是一个元宇宙;其他的东西，像人工智能、科技赋能、交易、真实感与现实性，这些都是技术上的承载;最难的是社会空间和交易，这两个东西是把原本虚的世界变成实的世界，元宇宙是实的世界，它不是我们的物理世界，是一个真实生活的世界，是我们在座各位有朝一日会在里面生活的世界。

　　经常有人问我：元宇宙是不是游戏?其实看怎么来理解这个事情。我们刚刚说了，元宇宙是一个生活，是人未来另外一个生活的空间，我们现在在这样的一个物理空间当中能干什么?能社交、能交易、能谈情说爱，能做很多事情。那么在未来的数字空间当中，哪些事情是可做的?哪些事情是不可做的?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可以说游戏就是元宇宙最初级的一个版本，我是这么来讲。虽然网上讲“游戏不是元宇宙，元宇宙不是游戏”，但是这个社会，“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当我们认为在生活当中演戏时，或者生活本身就是一种戏的时候，那么游戏也是如此。我画这个图想表达一个意思，就是元宇宙和游戏其实是有非常紧密的关系。

　　从元宇宙的特点来讲，最根本的特点就是沉浸，也就是说当我们戴上眼镜以后进入另一个空间，在那个空间里我就忘了空间，而是我在里边，在那个空间享受我想做的事情。所以它是让互联网从一个在线的变成一个3D的数字空间、变成一个在场的数字空间。也就是说在2D空间我们“是其所是”，在3D空间当中我们可以做“是其所不是”的概念，怎么理解这个词?也就是说在那个世界里，我可以换一个角色、可以换一个人、可以换一种思想、可以换一种我想换的，当然，这个东西也会在那个场景下有相应的法律体系或者是经济社会体系来保障。

　　用一句话来理解，元宇宙是一个生活空间，是我们在互联网上建起来的一个3D的数字空间，

　　二、离我们有多远?

　　最近全国二三十个省市都在制定跟元宇宙相关的产业政策，那么这些产业政策对我们有多大的影响?元宇宙到底离我们有多远?我们追一下历史就可以看到，100多年前就有这样的元宇宙的影子，虽然那个时候不叫元宇宙，3D这种沉浸式的体验，100年前叫“立体视觉”，我们看到的东西是立体的，从1938年到现在。到1868年已经出现了这个原型，是可以戴在头上的。右边一个是数字人，右下角是戴着头盔的数字人，这个数字人有可能是真实数字人的分身。

　　从科学体系来讲，从1992年科幻小说《雪崩》的概念延伸到现在2022年，1992年《雪崩》是个科幻小说，2003年《黑客帝国》，2009年《盗梦空间》，我也在想，我们现在这个场景是不是别人的一个梦，最近的量子理论认为这有可能是真的，也就是说我们今天是在别人的梦里，当然，这个是不是有点反科学，我们这里不展开。也就是说《盗梦空间》给了我们一个沉浸试体验的想象空间，大家可以想象我们的元宇宙跟《盗梦空间》的差异性，它本身是想象中的真实场景。2018年《头号玩家》。2020年元宇宙第一个概念，第一股罗布乐思上市。2021年Facebook引爆了元宇宙这个概念，把公司直接改名叫元宇宙公司。所以2021年成为元宇宙元年。2022年1月份国家纪委国家监委元宇宙网站提到一个概念。到现在这一年时间，元宇宙概念已经成为资本、媒体、国家相关的追捧的概念。

　　元宇宙融入我们的生活有两类，一类是消费级(ToC)的，一类是产业级(ToB)的，我们看看它怎么融入我们的生活。第一，沉浸感。第二，沉浸以后面对的是同样的数字人或者数字分身，在那样的空间跟它进行交流、进行社交、进行交易时，必须有相应的技术保障，而这个保障就是我们刚刚讲到的区块链技术，以及其他技术。也就是说在元宇宙空间中，把人和人一对一的关系或者实际的现实当中的关系变成了一个数字化的关系，现在我给你打电话、你给我发微信，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也算。但是在元宇宙当中，是通过沉浸感在虚拟空间去体现，这样一个人与人的数字化和人与世界的数字化，现在更多表现在人和人的数字化。之前美国一个电视台的记者采访比尔·盖茨，他在讲什么是互联网时，没人听得懂他讲的东西，但是到现在已经变成我们生活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未来的元宇宙会不会如此?值得期待。

　　最让我们可以类比的事情就是QQ空间，但是QQ空间就是一个个人空间。如果QQ空间是一个大家一起交流、一起社交、一起交易的空间，那么它是元宇宙的另外一个点。也就是说未来我们可以将人工智能、机器人、以及我们的分身融到元宇宙当中去，那么在这个数字世界当中，机器人、数字分身会成为那个世界的核心。也就是说再过20年，我们的世界除了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可能还有数字世界和虚拟世界的混合，也就是说可能是物理世界、数字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三合一”。我们现在世界更多是“现实世界+互联网”，互联网某种程度可以称作是WEB2.0或者WEB2.5，未来的元宇宙可能是3.0甚至是4.0。

　　在未来元宇宙场景当中，实现的是”人-场-货“的交付，这里我特意选了三幅图，右下角是数字人和数字分身，未来在元宇宙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假人?哪个是机器人?哪个是数字分身?不知道。也就是说，在一个场景当中，你可能以数字分身出现，你可能是以一个机器人出现，或者说别人也是如此。所以在这里，每个数字人、每个机器人、每个分身都有身份，我们现在的数字人技术已经可以了，但是我们的数字空间技术还没有做到。

　　右上角是一个沉浸式的场景，当然，这个场景可能是我站在这，这是一个大的场景，也可是我戴着眼镜进入一个虚拟场景当中，它可能是沉浸式的三维空间。再看左下角，左下脚是一个货场，也就是说在那样的空间当中，元宇宙是一个社交空间、一个交易场所、一个经济场所，所以大家可以看到，那样的场景当中那样的“人”，你可能认为“他”是现实生活当中现在的人，实际上他们有可能都是数字人，那个场景下数字人在交易、在交流。

　　这种情况下，有非常多应用场景，消费级的场景，我曾经跟一个朋友聊过，他是专门做睡眠提升公司的老总，他给我一个数字，说国内大概有3亿人睡眠不好，以后通过元宇宙数字空间沉浸式的技术，可以把这样一个元宇宙睡眠空间作为我们消费级的场景，提供给在座的各位。那个时候大家可以享受到的是元宇宙给你的服务，同样还可以有很多陪吃、陪聊、陪睡、陪跑等等，这些都是消费级场景，这些消费级场景会让我们的元宇宙变得非常有生命力。

　　这个“货”现在还比较难，但是我们可以通过数字化交易，做一些数字产品。当然，由数字产品，再加上跟数字产品相关的物化产品，然后在数字空间当中进行交易，比如NFT，比如带有IP的等等。还有很多人本身去不了的地方，我们可以通过元宇宙去。

　　这是消费级的应用，目前可以达到应用的场景，也就是说当我们戴上头盔、戴上眼镜以后，我们看到的场景可能是正在直播的场景，包括我们今天这样。我今天在这讲，如果在这里架了N个高清摄像头，再加上可以操作的VR的剪辑和编辑，那么在直播场之外就可以戴着头盔身临其境的看到我们。当然，现在的雷鸟和法国相关的产品并不用的是VR设备，而是AR设备，是增强现实的设备。据了解，刚刚看到的消息是，在这次卡塔尔世界杯比赛当中，中国的AR眼镜在卡塔尔线上卖断货了，大概是400美元一个。

　　除了ToC,还有ToB，各位朋友都是来自产业界的，那么元宇宙概念怎么融入产业?跟产业有什么关系?目前如果我们把它定义为成绩阶段的VR，VR能应用的场景也就是元宇宙所能应用的场景，比如虚拟教育、虚拟企业、虚拟经济、虚拟建筑、虚拟医疗、虚拟社交、虚拟培训、虚拟检修、虚拟装配、虚拟娱乐，这里也有产业的东西。很多企业现在都在观望要不要追、要不要跟，国家也在发布相应的产业促进政策来推动这件事情。从我个人来讲，我认为这里炒作的成份更多一点，或者鼓励的成份更多一点，实际上应用的场景还是比较lay的。想想25年前我做VR时，一个头盔大概要20万，现在差不多2万，六七千就可以，当时我在北航时，我们用这样的技术来做航空航天的仿真以及军事的仿真，但是那个时候也仅仅是一种体验，根本无法产业化，25年前和现在无法相比。所以从产业来讲，它的应用场景在不断拓展。

　　也有人对于产业的拓展给出了新的畅想，这种畅想包括如何在一个虚拟的数字化的元宇宙空间当中，让自己在这个空间当中变得更有价值。比如在座各位可能是某家的服务商、产品供应商，有可能在未来的数字场景中营造或者打造自己的业态生态，这个业态这个生态可能就构成了它的节点，那么这个“节点经济”就变成有价值的东西。举个例子，小米建了个生态，华为建了一个生态，现在这个生态是物化的，未来有可能是一个数字化的，那么在这个数字化当中，这些生态可能构建一个数字化的产业园区，在这个园区当中，大家的供应链、交流、社交和交易贸易都可以在这里进行，所以节点经济可能是未来元宇宙当中有很多，像现在的IP一样，每个IP是一个节点，未来一个IP可能就是一个节点的价值经济节点。

　　相应的科技公司陆陆续续在这个地方也有布局，国内公司也不断参与，比如2021年Roblox和Facebook、字节跳动、中国移动等等，很多公司都在科技领域做相应的布局。扎克伯格把Facebook的名字都改成元宇宙了，公司股票、品牌都在做，甚至它的LOGO。我特别把它的LOGO拿出来，它的LOGO是一个无穷大，我当时看到这个LOGO时脑子想的是右边这个麦比乌斯带，它是”有变无界“的一个场景。只有一个面，可以只走一个面，走完所有的场景。也就是寓意着，元宇宙无论是ToC还是ToB，它的想象空间是巨大的。

　　应用场景就不展开说了，有协作的、虚拟的、游戏的、建立开发者生态的等等。这是昨天济南刚刚发布的行动计划，20来个省市也是类似的，希望通过元宇宙这个新业态拉动相关产业业态，打造“元宇宙+很多产业”。

　　三、如何去面对?

　　刚才盛华老师回答了我的疑问，就是当我们面对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时怎么去面对?他讲到，我们以包容性、灵活性、以变求变的态度来应对。因为元宇宙已经向我们走来了，20多年的VR，30多年前钱学森老先生提到一个概念是“棱镜”，当年对VR的翻译，最近有公司给钱老一个头衔，叫“元宇宙第一公民”。也就是说未来我们可能都是元宇宙的公民，我们怎么去面对呢?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可能都是在里面的公民。

　　怎么去面对呢?从消费界的角度和产业界的角度，可能有不同的应对思路。最简单来说就是从需求出发，元宇宙帮我们解决的是人的六大感官的扩展，也就是说眼、耳、鼻、舌、大脑从视觉、听觉、嗅觉、未决、触觉、精神层面的意识，进行数据采集、人工智能模拟、仿真、建立模型体系，然后构建数字空间。所以在我们要打造的元宇宙当中，5G、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元宇宙+A、B、C、D这四个技术，以及未来加更多技术，可以扩展成构成人体六大感官的空间。

　　因为这个空间才刚刚开始，从开发者的环境、从应用者的环境、应用场景的拓展等等，方方面面都在做相应的努力。产业界的朋友都在问：我在里面能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所以需要产品和模式创新，需要和产业融合的创新。产品和模式的创新，就像现在“互联网+”一样，未来可能是“元宇宙+”，这个模式、技术和产品作为基本要素，产业融合作为服务体系。盛华老师刚才说到这个事情，以后未来的场景当中，一个VR的或者一个元宇宙场景当中产生了相应的需求以后，我们通过C2F概念、通过3D打印，通过C2F电商订单，跟产业结合，这个现在已经实现了，未来在元宇宙空间当中，这个概念会进一步扩展。

　　在元宇宙当中，刚刚已经说到了，核心的技术除了A、B、C、D之外，A是人工智能，B是区块链，C是云，D是data或者bigdata，也就是说这几个核心技术就会对我们的虚拟世界里最核心的东西去构建经济体系。如果非要讲游戏和元宇宙的差别，也就是说这个经济体系是最核心的。一个游戏当中的经济体系是由这个游戏的制造商定的，那么在元宇宙当中，这个经济体系是大家的玩家共同制定的，这个场景中可能变成一个社区、一个城市、一个国家、一个地球，也就是说未来的一个社区、城市、国家都有可能是数字化的。所以我们讲到，这些都离不开这些技术的工作。

　　我们讲到它的核心是沉浸，包括AR、VR、CR视觉上的变化、混合现实的等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概念，总之，通过虚实相融，让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合在一起就构成了元宇宙。还有一些相关的技术，我们在这里快速过一下：比如VR设备是最基本的，有ARVR的头盔、眼镜;还有机器人，这个机器人可以是仿生物机器人，可能是仿人的机器人，可能是数字机器人;应用场景，公共服务、特种领域应用、医疗服务都可以;内容制作可能是专家制作、专家团队制作，也可能是用户制作，未来还有一个可能性是机器制作，也就是说人工智能制作这个事情;还有通信，通信技术从现在的云计算、5G，到未来的6G、量子通信，未来可能还有新的通信技术出现，无一例外的是，这些通信技术实现的是高速的即时的信息更新。

　　四、未来展望

　　我们讲到，未来实际上是一个现实世界和数字世界相混的世界，特征点是把现在互联网上很多应用升级以后，合在一起构成一个数字空间，而目前用元宇宙的概念代表这个数字空间，那么未来会不会有新的概念?简单来说，现实世界是一个“在地”的世界，互联网世界是一个“在线”的世界，元宇宙世界是一个“在场”的世界。关于“场”这件事我想多说两句，我们做什么事情，开发产品在想产品推出以后应用场景是什么，元宇宙解决了我们沟通的场、交易的场、展览的场、享受的场等等，也就是说它可能是一个实时在线的，而在这个实时在线的场当中如何体现企业和产业的价值，这是要去思考的一个事情，这一时刻可能在不远的将来会出现。

　　我们讲到元宇宙是一个虚实交织的世界，是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互相交融、融合的世界，而不是纯粹的人造的数字世界，它一定是跟现实世界有交融，这是我特别想分享的一个概念。第二，在数字世界或者元宇宙里有三类玩家，一类是用户，一类是专家，还有一类是机器人或者叫人工智能，这三类是领导者、建设者，元宇宙在这个概念下就是一个平台的概念，因为在这个平台里，它可能是个国家，它可能是个数字地球，它可能是个宇宙，所以元宇宙是一个可能比地球还大的宇宙，需要相应的技术保障这件事情成为一个真正的经济社会。

　　最后的结论是，元宇宙世界有可能出现国家形态，那个世界里有自己的货币、自己的警察、自己的司法体系、自己的公民、自己的道德水准、自己的伦理，也就是说在那个社会里，它是一个由人和人工智能制造出来的世界。从这个意义来讲，人和机器就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或者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也就是说你和机器可能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当然，你只是造一部分，大家是共建共享。

　　怎么理解元宇宙是游戏?如果元宇宙是游戏，元宇宙是游戏的最初级阶段;如果元宇宙不是游戏，它是一个生活空间，不是简单的由专业公司提供的场景。元宇宙不是一个虚拟空间，它是一个数字的现实空间，这怎么来理解?我们说它是虚拟的，又说它是数字的，它是一个虚实融合的，是一个有经济社会体系的系统。

　　今天简要介绍了我理解的元宇宙的概念，虽然也在这个领域做研究，但是产业比较难，最近国家、社会都在积极地推动这件事情，我想，未来元宇宙的场景或者前景是光明的，是值得我们关注、期待的场景。

　　最后，借此机会祝福在座各位，因为疫情当下这三年的经济滑坡下，中国高端家电产业方方面面都走向低谷，在岁末时刻有这样一个盛典，希望这个盛典献上我的祝福。我特别看了一下咱们的LOGO，突然想到了，就像抗疫一样，仰卧起坐，现在终于要起来了，通过起动，通过昂首阔步的动作，让中国家电的产业、让红顶盛典走向更好更大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