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兴洲 :疫情对经济的影响及2020年宏观政策取向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原所长 任兴洲 

　　家电行业的各位企业、各位专家，大家好：

　　很高兴参加这次专题研讨会，与大家共同讨论和交流。今天，主要与大家分享关于疫情对宏观经济的影响和今年全年的宏观政策取向。

　　一、此次疫情的特点及对经济的影响分析

　　(一)此次疫情的特点

　　一是传染性极强。且岀现了多种传染方式：空气飞沫、接触、粪便，甚至气溶胶传染。

　　二是波及范围极广。除武汉和湖北作为重疫区外，时值春节人口的全国性流动，疫情迅速波及全国各省份，有30个省市自治区在1月下旬启动了防疫一级响应。部分国家也采取了从中国撤侨、停航、封关、阻止中国人入境等措施。世界卫生组织将中国新冠肺炎疫情定性为突发性公共卫生事件。

　　三是持续时间较长，抗疫难度大。从12月开始,至今已有2个多月左右，虽然抗疫取得明显成效，但全面控制疫清仍需一段时间;传染源头尚未确定，抗疫难度大。

　　(二)此次疫情对宏观经济影响的初步分析

　　此次疫情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和对外开放都产生了很大影响，特别是对经济的影响要充分估计。疫情集中爆发在今年1-2月份，全国一些经济活动几乎停摆，对整个一季度经济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可以通过三大需求(“三驾马车”)的框架分析期影响，再结合对就业、通胀、国际收支方面的影响进行分析。

　　1.首先看对消费需求的影响

　　此次疫情重创了我国消费需求。据国家统计局数据，2月份我国服务业商务活动指数为30.1%，比1月份回落了23.0个百分点。交通运输、住宿餐饮、旅游、居民服务等人员聚集性较强的消费行业商务活动指数均回落至20.0%以下。

　　2. 其次看对投资需求的影响

从1-2月份看，疫情对投资的影响虽然小于消费领域，但所受影响也很明显，制造业等行业增长受挫。根据国家统计局和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的数据，2020年2月份，受疫情影响，中国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PMI)为35.7%(50%为荣衰线)，比上月下降14.3个百分点(见下图)。生产指数为27.8%，比上月下降23.5个百分点，表明制造业生产活动明显放缓。新订单指数为29.3%，比上月下降22.1个百分点，显示制造业市场需求明显回落。但总的来看，2月份并非全年的投资旺季。如果三月份能基本控制住疫情，经济逐步得到恢复，四月份能够基本实现常态化，投资将有望提振。根据国务院国资委的数字显示，截止2月底，中国制造业500强企业复工复产率达97.08%。平均产能利用率为64.85%，反映了大型企业的复工复产正在有序推进。今年中央政府将加大对基本建设的财政支持力度，地方专项债的发放会高于2019年，预计投资这驾马车的增起速码将和去年持平，很大可能会快于上年。

　　3.再看对出口需求的影响

近两年，中美贸易战使我国出口环境更为严峻。突发疫情后，一方面，一些国家采取了撤侨、限制入境和暂停航班和贸易往来等措施，出口贸易和外商直接投资(FDI)都受到较大影响。2月份，我国新出口订单指数较上月回落20个百分点至48.7%。另一方面，疫情对我国服务贸易带来不小影响，据商务部的数据，服务外包、加工服务等短期内受影响较大。如果疫情能较短时间内得到控制，经济社会秩序恢复，后三个季度各级政府加大对外出口的政策支持力度。全年出口需求有望实现正向增长。

　　从三大需求分析来看，疫情经济影响不容小觑，特别是对今年一季度影响最大，但从全年GDP绝对量来看，一季度占比相对较小。

　　疫情对就业、通胀、国际收支、外汇也产生影响。

　　就业：目前影响尚不易准确评估。主要是尚未全面复工。由于企业困难，可能会有裁员发生，但大面积失业不太可能。大面积复工以后，可能会出现一些企业“招工难”问题，目前一些劳动密集型企业间已经上演“抢人大战”。今年就业的关键是中小企业就业问题和做好高校毕业生等重点群体的就业工作。

　　通胀：今年1月份的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同比上涨5.4%，涨幅环比扩大0.9个百分点，是近8年来最高涨幅。由于疫情及多种因素，将导致一季度CPI同比仍将较高。二季度后会逐步回落，但今年CPI水平将比较高。但同时，PPI水平较低, 1月份全国工业生产者出厂价格同比仅上涨0.1%，环比持平。表明工业品和投资品价格不高。

　　国际收支：一季度的外贸顺差会明显回落;直接利用外资也将明显趋缓。

　　外汇：汇率中间价： 1月15日，1美元兑6.8845元，2月25日1美元兑7.0232元人民币。美元对人民币仍走强。

　　以上分析可见，我们既要充分估计疫情对经济(特别是一季度)的较大影响，也要对我国经济发展有信心。这次影响固然很大，但不是不可控的。中国居民消费只是受突发事件影响按了暂停键但消费能力并未消失，做为具有超大消费市场的国家，消费潜力仍然巨大。中国经济长期向好的总趋势没有根本改变。中国人越是在困难的时候，越能体现其坚韧性。最近也有居民消费欲望旺盛的报道。同时，我国有最完整的工业体系，有全球最完整的产业链和供应链，有最强的制造能力。所以对我国的经济还是要保有信心。

　　(三)疫情走势和阶段性变化

　　到2月底，疫情蔓延势头得到初步遏制，防疫抗疫工作取得了阶段性成效，武汉抗疫情况总体上也在向好发展。全国已有多个省份调低了防疫响应级别。根据党中央国务院的部署，要完善差异化防控策略(分级防控)，除武汉和北京外，全国大多数省份有序走向复工复产。中央提出，在加强防范、毫不放松抓好疫情防控工作的前提下，建立起与疫情防控相适应的经济社会运行秩序，推动复工复产，组织跨区域的人员返岗，使人流、物流有序转动起来，畅通经济社会循环。

　　二、当前应急政策的主要着力点

　　2020年宏观政策的总体取向仍然是实施“逆周期调节”，宏观政策会比较积极和相对宽松。受此次疫情突发事件的影响，我认为会国家宏观政策“逆周期调节”的取向将更加明确。

　　从上表可见，近期党中央密集召开会议，部署抗击疫情和复工复产，稳定社会秩序、统筹经济和社会发展工作。应急性政策连续出台，彰显了今年宏观政策的主要取向。近期应急性政策的着力点主要是：

　　1. 抗击疫情是重中之重，宏观政策重点支持

　　l 财政政策：截至2月23日，各级财政共安排疫情防控资金995亿元，其中，中央财政共安排255.2亿元。中央财政预拨均衡性转移支付700亿元，预拨县级基本财力保障机制奖补资金406亿元。为抗疫提供了有力保障。2月6日，财政部、税务总局发布《关于支持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有关税收政策的公告》。提出对交通运输、餐饮、住宿、旅游四大类困难行业的企业，2020年度发生的亏损，最长结转年限由5年延长至8年。2月17日，财政部制定了《关于加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财税政策落实和财政资金监管工作的通知》。决定持续加大资金投入。加大一线医务人员临时性工作补助、基层防疫经费、中央医药物资储备经费等。

　　l 金融保险政策：人民银行和五个部门联合出台了支持疫情防控的30条措施，强调发挥政策合力，提供抗疫综合金融保障。人民银行和财政部设立3000亿元专项再贷款，用于支持重点企业救灾、救急等生产经营活动。

　　2. 促进企业复工复产、支持中小企业的相关政策

　　l 发改委：2月份陆续发文，提出允许企业债券募集资金用于偿还或置换前期因疫情防控工作产生的项目贷款;鼓励信用优良企业发行小微企业增信集合债券;对于自身资产质量优良、募投项目运营良好，但受疫情影响严重的企业，允许申请发行新的企业债券专项用于偿还2020年内即将到期的企业债券本金及利息。为企业提供流动性支持。2月11日，提出利用九大举措有序推动企业复工复产。

　　l 工信部：2月9日发出《关于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帮助中小企业复工复产共渡难关有关工作的通知》，提出20条助力中小企业复工复产的措施。

　　l 人民银行：支持三家政策性银行对制造业当中的中小微企业、外贸当中的中小微企业，还有春耕备耕和生猪生产产业链上的中小微企业要加大信贷支持力度。

　　l 人民银行、银保监会：提出对受疫情影响较大的行业，以及有发展前景但受疫情影响暂时遇到困难的企业，特别是对小微企业，不得盲目抽贷、断贷、压贷。对受疫情影响严重的企业到期还款困难的，予以展期或者续贷，通过适当下调贷款利率，增加信用贷款和中长期贷款等方式，支持相关企业复工复产。加大对受困小微民营企业扶持力度。首先是围绕增量、扩面、降价、提质的总体要求，确保小微企业的整体信贷增长不受疫情冲击。其次是力争今年的普惠型小微企业的贷款综合融资成本在2019年的基础上继续下降。第三合理地优化简化业务流程。第四是更加精准做好续贷，缓解受困小微企业的流动资金压力。

　　l 发改委、工信部：截至2月20日，发改委、工信部确定全国性重点企业876家，10个重点省市省级政府确定地方性重点企业共1082家，人民银行及时将名单提供给银行，并及时向其发放专项再贷款，已有727家重点保供企业获得了贷款。财政贴息后这些企业实际融资成本为1.30%，低于国务院不超过1.60%的要求。名单中一部分是中小企业。

　　l 财政部、农业农村部： 2月15日财政部、农业农村部发布做好疫情防控期间农产品稳产保供工作的通知，决定减免农业信贷担保相关费用。尽快拨付农业生产救灾资金，加大农产品冷藏保鲜支持力度。加大地方财政资金统筹力度着力支持做好春耕生产和重大动物疫病防控等工作。 2月18日，国务院常务会议，部署不误农时切实抓好春季农业生产。

　　3.有针对性地做好重点群体的就业工作

　　2月18日国务院常务会议研究抗疫期间稳就业的问题。强调：

　　通过跨区域点对点劳务协作等有序组织农民工返岗，除疫情严重和扩散风险高的地区外，对限制劳动者返岗的不合理规定要坚决纠正。

　　结合脱贫攻坚和当地建设等支持农民工就地就近就业。

　　抓紧制定高校毕业生延期录用报到方案，加大网上招聘力度。支持企业适应群众线上消费需求增加灵活就业岗位。

　　个体工商户是重要就业主体，要抓紧研究出台支持政策。

　　保障失业人员基本生活。及时将受疫情影响的就业困难人员纳入就业援助范围，确保失业保险待遇按时足额发放。运用失业保险基金向失业人员发放失业补助金。

　　4.降低企业负担、促进企业发展的支持政策

　　近期出台的降低企业负担，促进企业发展政策，可以概括为“增、免、减、缓、促”。即增加防疫、抗疫支持资金和相关金融支持的政策;免除部分企业增值税等;企业缓缴社保、医保、住房公积金等;促进企业复工复产、纾解中小企业困难。

　　l 人社部、财政部、税务总局《关于阶段性减免企业社会保险费的通知》，阶段性减免企业基本养老保险、失业保险、工伤保险(三项社会保险)单位缴费部分，预计可为企业减负约6000亿元。对湖北省小规模纳税人免除三个月增值税，其他企业按1%征收。

　　l 国家医保局、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三部门联合印发《关于阶段性减征职工基本医疗保险费的指导意见》。若全国普遍实施减征措施，最大可为企业减负1500亿元左右，有力支持企业复工复产。

　　l 住建部、财政部、人民银行：2月21日发布《关于妥善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实施住房公积金阶段性支持政策的通知》。可按规定申请在2020年6月30日前缓缴住房公积金，缓缴期间缴存时间连续计算。

　　l 发改委：2月22日，国家发改委发布关于阶段性降低企业用电成本的通知。降电价范围为除高耗能行业用户外的，现执行一般工商业及其它电价、大工业电价的电力用户，自2020年2月1日起至6月30日止，统一按原到户电价水平的95%结算。

　　5.关于房地产的相关政策

　　l 央行：2月21日电话会议，第二条强调：保持房地产金融政策的连续性、一致性和稳定性，继续“因城施策”落实好房地产长效管理机制，促进市场平稳运行。“金融机构要灵活调整还款安排，对受疫情影响严重的企业到期还款困难的，可予以展期或续贷。对有发展前景但受疫情影响暂遇困难的企业，不得盲目抽贷、断贷、压贷”。

　　房住不炒仍然是当前房地产调控政策的主导方向。

　　l 银保监会：2月25日，银保监会新闻发言人表示，“目前，房地产金融政策没有调整和改变，但是会对房地产市场融资情况进一步监测，动态掌握。”提出“房地产金融政策原本也是遵循‘一城一策’的原则，各地方可根据其疫情和自己地区的情况进行安排，不违反相关政策就可以。

　　2020年全国银行业保险业监督管理工作会议也提出，坚决落实“房住不炒”要求，严格执行授信集中度等监管规则，严防信贷资金违规流入房地产领域。

　　l 地方政府多项政策出台政策。到2月25日，无锡、厦门、衡阳、福州、济南、西安、杭州、上海、天津、南昌、南京、浙江省、沈阳、海口、广东省、杭州、河南等20个省市，相继推出了各类涉房支持政策，从暂缓缴付土地出让金、暂缓贷款偿付等多个维度，降首付、公积金贷款额度增大等方面给予房地产企业支持。

　　河南驻马店率先出台降低首套房公积金贷款首付比例政策，随后南宁、东莞、钦州、抚州等地继续密集出台政策，从调整公积金贷款、给予购房补贴等方面支持购房需求。2月28日，河南省副省长召集省住建厅等有关部门，约谈了驻马店市政府主要负责人，要求驻马店市提高政治站位，按照省委、省政府工作要求，坚持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定位，切实落实城市主体责任，保持房地产调控政策连续性、稳定性，不将房地产作为短期刺激经济的手段，实现稳地价稳房价稳预期的目标。

　　三、今年全年的宏观政策取向：加大“逆周期调节”力度

　　2020年有多重目标要实现，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冲刺之年、三大攻坚战取得最终成效之年，还有全面脱贫，十三五规划收官等，所以今年的宏观政策取向是要加大“逆周期调节”的力度。主要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和就业优先政策。

　　(一)财政政策将更加积极有为，提质增效

　　由于今年有多重目标要实现，加上此次疫情的冲击和支持企业复工复产的支出需要，还要促消费、稳岗促就业、稳外贸、支持基层保工资、保运转，保民生等，财政支出必将显著增加，财政政策会更加积极有为。加上减税降费力度加大，企业经营困难，今年财政增收压力也会很大。今年积极的财政政策的举措是：

　　一是节约开支，压缩一般性开支，进一步压缩行政性支出;

　　二是加大财政赤字应该是大概率的选择。2018年预算总赤字占GDP的2.6%,2019年为2.8%,赤字总额为2.76万亿元。2020年赤字预算很可能会加大到中GDP的3%左右甚至更高，赤字总额为3万亿元或超过。

　　三是增加地方专项债券的发行。2019年共发行专项债2.15万亿元，今年预计改造量将会有显著增加，通过基本建设拉动经济的趋势明显。此前，财政部已经分两批提前下达了今年地方债限额合计超过1.8万亿元，助推地方债早发行、早使用，让资金加速落地到项目中形成实物投资,是作为今年积极财政的一个重要发力点。目前，多地密集披露地方债发行计划，预计3月份发债规模会继续增加。

　　今年还要落实和卡到没减税降费政策。应对疫情，落实降低企业用电、用气、物流等成本;社保、医保、公积金等

　　(二)货币政策将会更加灵活适度

　　要使货币发行和社会融资总规模与经济发展、抗击疫情，缓解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相适应，要为疫情防控、复工复产和实体经济发展提供精准的金融服务。

　　分析来看,今年货币和金融政策更加灵活。

　　一是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货币信贷、社会融资规模增长同经济发展相适应。从今年1月份数据看，适度宽松的取向较为明显。1月末，广义货币(M2)余额202.31万亿元，同比增长8.4%。1月份人民币贷款增加3.34万亿元，同比多增1109亿元。其中，中长期贷款增加1.66万亿元。据人民银行初步统计，2020年1月份，社会融资规模增量为5.07万亿元，比上年同期多3883亿元。

　　二是降低社会融资成本。措施包括：降低存款准备金率，今年1月6日已下调准备金率0.5个百分点，释放长期资金约8000多亿元。降利率，2月20日，央行公布新一期LPR利率(市场报价利率)，一年期LPR为4.05%;五年期以上LPR为4.75%，上次为4.8%，小幅下调。央行表示将会继续推进LPR改革，促进贷款实际利率水平明显下降，确保解决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有明显进展。存款基准利率将综合考虑经济增长、物价水平等基本面情况，适时适度进行调整。

　　(三)坚持就业优先，着力实施稳就业政策

　　今年受疫情冲击，就业将受一定程度影响，特别是直接影响中小微企业人员就业。因此，各级政府将加大对就业的支持力度。增大稳岗补贴力度的同时，做好高校毕业生、农民工、退役军人等重点群体就业工作。完善失业救助和就业培训体系。

　　其他主要政策包括：积极释放内需潜力。激发微观主体活力，优化营商环境;

　　加快全方位的对外开放。

　　今年的宏观政策具体部署请大家关注今年“两会”的政府工作报告。

　　四、抗疫的形势下对家电企业的建议

　　1.家电企业在加强防疫情况下要积极复工;成本上涨，产品滞销对于家电企业来说是比较必然的情况了，所以对于中小家电企业如果没有充裕的现金流的话将会在此次疫情中受到较大的考验。因此复工复产，让企业经营运转起来很重要。

　　2.厨房小家电、平板电脑、除菌健康家电产品，健身电器等。

　　3.持续优化线上营销。2019年，我国家电市场零售额规模达到8910亿元，线上渠道对家电销售的贡献率达到41.17%，全年占比首次超过40%。有机构预测，2020年一季度家电零售线上占比或突破7成。线上渗透率将超过50%。这次疫情压力测试看，线下应对突发事件抗击打能力相对薄弱，一些家电企业均果断调整渠道结构，加大投资线上。人工智能、无人化和线上营销将成企业新战略方向。当然，也要寻求线上线下融合发展，线下场景化消费体验无法被完全替代。

　　4.商场需要进一步优化线上场景，不断升级线上营销，通过社交平台分享，更精准地触达消费者，准确对接购买需求;通过梳理业务流程，提高在线销售转化率。

　　5.着力产品创新。这次疫情是一种消费趋势的测试。家电的消费者偏好，围绕市场需求创新。家用小家电、移动式家电、除菌健康类家电暴涨，说明消费者对产品功能和使用及时性需求提升。谁能最先解决消费者的问题痛点，谁就能把握市场增长。高质量发展。

　　6.数字化建设和应用。在需求信息采集分析方面，运用电商平台和大数据，其海量大数据可供企业洞察市场、精准生产投放。快速调配资源、高效满足市场。且伴随物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5G等高新技术的发展接入，未来全供应链都将更加智能高效，整个家电行业、企业、渠道都要时刻把握住科技利好。

　　7.关注了解、用好用足各类政策

　　一是及时关注、了解相关政策要点及其实施的细则;

　　二是加强与当地政府和行业组织的沟通交流;了解政策实质、反映企业诉求;

　　三是用好用足各类政策，助力企业发展。有一些是政策普惠性的，所有企业都可享受，有一些则是专项针对中小企业的政策。这些都是我们家电行业企业家应该关注和考虑采用的。

　　最后用毛主席的一句诗来概括：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习近平总书记说，这次疫情是一次危机，也是一次大考。此次疫情缓解和结束后，我们企业铆足劲，再出发。相信中国一定能够战胜疫病，国泰民安，走向更加繁荣富强。也祝有电企业能够度过难关，利用家电协会的平台加强团结,共享资源,抱团取暖,取得更好的发展。

　　祝各位平安无恙，阖家安康!

　　谢谢大家。